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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衣杀短剧自从播出之后就深受广大观众们的喜爱,该部短剧的故事剧情十分精彩有趣,讲述了男女主之间的情感纠葛的故事。想要了解该剧更多精彩内容的可以来mic影视看看吧。
“烟霞山庄,我是去定了!”
积雪未消,天空被雪洗愈发空旷,四处一片灰蒙蒙。
淮上点剑阁,“浩然正气”匾额下,一位少年正在跟老者和女童说话。
“哥,你真的想好了吗?”那唤作青青的少女泪光盈盈,竭力挽留。
少年无奈笑道:“……如今是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。我们不去找他们,他们也会找我们。”
“那就等他们找上门呗?什么弦不弦的!”
少年向老者递了个眼神。
老奴挽起少女的小手,哄劝道:“江湖是非莫沾染,三小姐乖,跟伯伯回房。”
青青恼怒起来,想挣开。可老奴双手紧扣,虽无半分力道,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已是绰绰有余。
青青嚎啕大哭起来。
少年望着一老一小推推搡搡好半天才离去的背影,愁眉不展。
“这般丧气模样,如何去见烟霞山庄那帮恶人?”
一青衣汉子走入院中,声音浑厚,可知其内力之深。
他身旁站着同一衣着的人,脸上表情甚是坚毅,身侧雪光一片。
“二公子大可放心!有我赵三白这帮兄弟在,决不叫他们欺负点剑阁半分。
少年微微笑道:“赵兄果然好气魄……烟霞山庄自不足为惧,只是庄里人狡诈,怕他们使什么歪法子,若是对青青这样全无武功的人——”
青衣汉子微惊:“公子想的是!我们到烟霞山庄踹馆子,却顾不上点剑阁!”
流渊道:“所以这次请赵兄帮忙,实是为了帮我保护淮上的点剑阁。”
此话一出,一旁汉子均有晦色。赵三白那一群手下窃窃私语开来。
“我还道点剑阁请我一齐挑了烟霞山庄的门匾——”
他手下之中有嘴快的,抢白一句,声音不大却清楚可闻:“——没想到是帮二公子看家。”
“大胆!”赵三白跳脚起来,啪地打了那人一嘴巴,“点剑阁在江湖中威名远扬,若把点剑阁交给我们看护,自然是好大的信任!”
又觉得虽然点剑阁已经是外强中干,奄奄一息,“看护点剑阁”之意却也委实太过狂妄,一时搪塞不去,意欲再打一掌。
“不敢,不敢!”流渊忙道,“赵兄登临贵地,小生怎敢使唤兄弟?只道是——”说罢声音有意无意放低,向那鲁莽汉子低语几句,汉子立刻眉开眼笑,点头称是。
“便如你所说,在下只当来府上作客,看他敢不敢来犯!”
“我还从未听闻江湖中有谁敢轻易跟青衣帮结梁子!”二公子微微一笑,“不过挑烟霞山庄门匾,在下可夸不下这口!”
“二公子果然是人人称道的正人君子!”赵三白大眼微眯,伸出手,与他握手。
他出手敏捷,掌内暗含内力,刚想捏断握着的手,手掌却传来刺痛,而后一麻。
流渊轻轻在掌心一点,全无力道。
赵三白心中雪亮,若加上十分力道,正条手臂非震下来不可。
那扇影晃动,手肘上又多了几分痛处!
他怎知我下一步 “虎啸猿啼”,赵三白冷汗涔涔,却心存侥幸——手法虽快,内力却轻薄,可惜、可惜了!
两人相握一笑。
“愚兄不懂!”赵三白哈哈大笑,手下加劲,“在下好心跟公子握手,为何点我阳谷、外关?难道是怕我等粗人手脏吗?”
二公子强笑道:“怎么敢?怎么敢?不过与三白兄游戏一番,快进屋罢!”
赵三白见他连连赔罪,意欲从摆脱掌力,更生轻蔑之心,顿时松开放了手。
一声令下,手下弟兄鱼贯登入堂中。
夜半,青青从房内走出,闻有人低声说话,不觉好奇,于是站在灌木丛中不敢声息。
怕是今天新来的客人。也好生奇怪,那么晚还在说悄悄话。
只听屋内一人道:“他二公子请我们来真是为了这个目的?”
“我们青衣帮虽与点剑阁世交,”另一人道,“但说到帮他看家护院,倒是把我们当成狗儿了?你道他点剑阁什么时候需要外人帮助,也不怕我们反客为主?看他这只快要垮掉的贪蛇,吃不吃得下我们青衣帮?!”
“他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知我们有杀戮之心,反请我们前来,我们也难辞却,怕是下好埋伏。可堂堂青衣帮长老,会怕了他?”
“点剑阁现在外受烟霞山庄威胁,怎敢添加内患?”其中一人不屑道,“话说二公子的内力已是糟糕到家,只有几招尚是巧妙的剑法,华而不实,怎奈我何?”
堂内几人吃吃发笑:“帮主今日一捏,怕是要捏碎他几根骨头,那小子却不敢吭气,哈哈哈哈。”
“……哈哈,不过那小子点穴功夫倒是一等一,但习武内力至关重要,他空会点穴却无内功,不是糟蹋了是什么。你道说说,这点剑阁跟烟霞山庄的梁子结得也忒奇怪罢?大公子怎么放浪不羁,怎么在烟霞丢了条人命?本便是烟霞山庄故意为之,小子还还要到烟霞山庄评理,好笑好笑——不过老子也是吃过几年饭,他若分心害我,那么淮上的兄弟绝对饶不了他。”
“这二公子也确实脓包得紧!我倒想见识一下那个与他素来不合号称万万不留的大公子万流光,可惜他还在外面躲着呢!”
“于兄,别掉以轻心。万流光如此放荡之徒,怎会安心呆着?闲话不说,别忘了我们此次……”
“噤声!门外有人!”
室内突然一片森然,依稀有刀剑出鞘之声。
青青身子一软,贴窗坐下。前方一片黑暗,抬起头却看见了个黑影。
她惊叫一声,立即被人点中了昏睡穴。
“外面何人?”
一声利喝,一个黑影飞身出窗。
来者横剑堪堪拆解,低声道:“想反吗?!”
来者借着月光看清楚了说话的人,顿时惊呼:“帮主?!”
赵帮主脸色苍白,完全不复意气风发模样,上去啪地一声打了那人一个耳瓜子,差点把脑袋也拍去半个。
他粗声粗气道:“你们在这里罗嗦个什么叽里呱啦的!瞎了你的狗眼吗?”
“怎……怎么……?”那人捂着半边脸吃吃道,屋中的人闻声赶来,俱是一惊。
“兔儿爷儿,龟孙子儿下手忒恶毒!”赵三白骂骂咧咧道。
众小的见他神色不对,脸上肌肉扭曲一处,背后竟是血迹斑斑。
“我们没惹他,那二孙子倒下了埋伏啦!老子还没抽裤子,就是后面一掌!此仇不报我名儿倒来写!”
众人见他只顾骂,却站着个身子不动。
“那帮主,现在该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?”
赵三白泡沫星子喷了他一脸,“此刻不逃更待何时?!”
说罢他双手叉腰,怒色未消,“不行不行,既然万流渊已经撕破了脸,我们也不是好惹的,待老子放把火!”
一人忙站出来:“我们去联系淮上的兄弟。”
说罢拔腿一跑,却被一道黑影拦住,寒光一闪,没有了生息。
众人上前一看,那人脸上满是惊恐,当场毙命!
“奶奶的不是万家剑法?”赵三白沉吟片刻,大声喊道,“道上的,给老子报个名儿!”
那黑影阴阴一笑,声音娇柔,却是个女子:“赵大帮主!久违久违!你那招‘熊咆龙吟’,小女子早就想好好讨教!”
“讨教你个娘!”赵三白直直骂了过去,双手叉着腰,“又是哪个龟儿孙儿,还是万流渊那小狗儿的老相好?搞这些阴侧侧的东西,可鄙!可鄙!”
身后弟子站成一线,兵刃相向。
女子并不着怒,咯咯一笑,揭开了面纱,露出张惊为天人的脸。“小女子正是烟霞山庄少庄主何何诉灵!行不更名,坐不改姓!”
赵三白脸色一紧,却听那女子柔声道,“……哟,不敢打,怎的,只会学泼妇骂街?”
手下一名弟子怒道:“师父才不与你一般见识!”
何何诉灵却是笑得前附后仰:“哈哈哈哈,是不会吧?青衣帮里都是这样的脓包吗?”
说着她身后拖出一人,道,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拖出来的人与方才那人一样死状,均是一剑封喉。
“小二哥儿?!”
赵三白脸色一白,浓眉横挑,“你连杀我青衣帮两人,烟霞山庄的小娘儿,梁子结大了!”
何何诉灵啐了一口:“我道你会这样说,你那剑法和我似乎是同一出路,就是想诬蔑我烟霞山庄!”众人均是一惊,目光“刷”的一声投向赵三白。
赵三白面不改色,何何诉灵又从身后拖出一人,那人俨然也是一击毙命,但身上衣服被扒光,样子滑稽可笑。
众人忍不住发笑,但看到那人面容,却是连气也不敢出了。
那人正是赵帮帮主赵三白。
“兔儿爷儿,你这人皮面具哪儿来呀?”
何何诉灵笑得更加厉害,手下长剑慢慢抽出,“衣服上那猪啊鸡啊的血?青衣帮居然看不出来,哈哈!“
何何诉灵猛然杏眼一瞪,柳眉倒竖,凶煞之气毕露。
“——万流光,你杀了青衣帮帮主跟我无关,为何好端端想把罪祸栽到烟霞山庄来?”
万流光哈哈一笑,将那人皮撕下。
“不玩了不玩了,这老头儿的皮囊果然恶臭,想我英俊潇洒却要戴这个面具,晦气!晦气!”
他看着青衣帮众人,朗声道:“大家也不想想烟霞山庄说这话的用意,那剑法一模一样,你怎知是我刺还是她刺——她亲手当面杀人,用意明显。我穿成这样不过是玩儿,但她的用心便险恶了!”
“死鬼儿,你扯皮的功力倒名不虚传,”何何诉灵轻弹剑铗,“你这次可扯远儿了,要比斗嘴嘛,我还没开口呢!”
“大家听好了,万二公子请你们来不是不会是作客吧,你们本来便要去揣了烟霞山庄的馆儿,我杀你们的人,又有何错?”
她狡黠一笑,“没有灭门,你们该求饶才是。你们帮我灭了点剑阁,我自不会追究,否则,下场就如地上两人。”
娇柔的声音里顿时充满杀气,叫人毛骨悚然。
“万流光!你们不仁在前,我当不义在后!”已有按捺不住的叫挥剑杀来。
面前男子本已有杀仇,他刚才假冒帮主,调戏众人,青门帮一伙哪里信他?
万流光闪身一避,手中湛碧剑碧光大盛。
他足尖一点,翩然起身,双脚连环踢出,将下方刀光剑影一一踢开,向何何诉灵挥剑:“要玩儿?好,老子陪你玩。”
“别老子老子叫啊,”何何诉灵花容失色, “我不比我不比,我比不过你万大公子,我也只能使些不入流的小伎俩。”
何何诉灵右手长剑精光一晃,架到身后一人的脖上,正是昏过去的青青!
“好啦好啦流光哥哥,乖乖跳下去跟青衣帮打,至于这个小美人儿……我还没想好是先在左脸画儿,还是在右脸画儿呢——”
她蓦然侧脸向右一看,“果然观……战不语真君子。可是流渊公子,就算你讨厌流光哥哥,不必带着那么多人作壁上观——”
果然,在池塘一角,芭蕉树下,寒光阵阵,人影幢幢。
白衣公子摇善观战。
虽然一身儒生打扮,万流渊气势却毫不容人。“何大小姐,你过来。”
黑衣女子咦了一声,却不动身:“不行——流光哥哥扣着我呢!”
“唷,何大小姐当我们猴儿耍呢,”万流光轻笑,“同门相残还不够,还要来个相煎太急?”
他说着无赖话,一手却是招凶险异常的“天海摇光”,连剑连点来者咽喉,一挥过去血色一片。
长剑铮然一声,并不转身,剑光凌乱,竟将背后偷袭的两人直直震开深!
但青衣帮人数众多,万流光这样一前一后颇有些自顾不暇,不知哪一剑刺来,居然毫无阻碍刺入他左胸四五寸。
只听混战中有人大叫“刺着他啦”,数十把剑从四面趁虚而来!
万流光剑眉微蹙,十指把那贯胸之剑掐断,数十长剑已刺破衣衫!
“着——!”